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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联队伍战剩十余人,得群众舍命掩护渐恢复,一月后打下肇源复仇

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4:44    点击次数:180

1940年10月7日晚上,肇源城东边,夜色浓得像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,漆黑一片,深不见底,把能走的路全都吞没了。

一片宽阔的水塘拦在生死之间,抗联第三路军第十二支队的十八名战士,互相搀扶着,在齐腰深的草地里艰难前行,摇摇晃晃地向南走去。棉衣被水浸透,寒风吹来,每个人都冷得直打哆嗦。大部分战士都受了伤,饥饿、疲惫和伤痛让他们浑身无力。还没走到对岸,就有人支撑不住倒下,三名重伤员因失血过多牺牲了,队伍里的人越来越少......

敖木台村北边的水塘附近,火光冲天,整个村子陷入火海。河岸上,车灯忽明忽暗,那是日军的车辆在来回移动,正搜寻从村里逃出来的抗日联军战士。

这是最惨痛的一天,十二支队在敖木台被一千多名敌军包围,从早打到晚。原本一百八十多人的队伍,如今只剩下躲在沼泽里的这些幸存者。敌人却依然像一群饿狼,紧追不舍,毫不放松。

前方传来隆隆的响声,那是松花江在怒吼。漆黑的夜里,江岸上隐约闪烁着几处亮光,众人赶忙加快步伐朝亮光奔去。

在一处渔民匆忙搭起的简易草棚里,战士们远远就看见几个渔民守在门口。还没等走近,渔民们就迎上来,直截了当地问他们是不是打鬼子的队伍。其实渔民们心里已经有数,还没等战士们回答,就热情地招呼他们进棚取暖,还张罗着要给他们弄些吃的。

指导员钮景芳婉言拒绝了他们的帮助,表示形势紧迫,无法久留,询问对方能否协助寻找船只,以便尽快转移战士们。

渔夫们二话不说就同意了,迅速找来了三条小船。所有人上了船,借着朦胧的夜色,沿着松花江向下游驶去。

船桨的单调声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,渔民们在船头低声交谈。张瑞麟,支队的宣传主任,躺在渔船上,凝视着漆黑的夜空,内心波澜起伏。他不仅为这一天英勇牺牲的战士们感到悲痛,也为这些渔民感到担忧。日军的残酷手段意味着,任何帮助“抗日军”的人都将面临全家被杀的命运,但这些渔民却毫不犹豫地划船前来。他不禁感慨,三肇地区的人民与党领导的队伍之间有着深厚的情感纽带,三肇的人民是真正的爱国者!

江风呼啸,冷气逼人。十几个抗联战士已经一整天没进食,伤口还在渗血,身上裹着湿透的棉衣,全都筋疲力尽地倒在船舱里。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叫苦,也没有一个人灰心,就像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,在黑暗中默默坚持。

船只航行了整晚,天快要亮的时候,他们抵达了江南岸边四十多里外的一间小渔屋。

渔民把这些人交给当地捕鱼的居民照看,随后与他们道别,满怀留恋地离开了。

十几个村民挤在狭小的木屋里烤火,一位老渔民正忙着煮饭。闲聊中,他们得知此处距离敖木台很近,四周一望无际都是平坦的草地,既没有山丘也没有树木。这样的地形让他们提高了警惕,行动格外小心。

吃完饭,他们来到屋前的草地上,各自找地方藏好。在屋里烤火的时间太短,衣服还没干透,清晨的风又冷又刺骨,刚躺下没多久,大家就忍不住开始打哆嗦了。

临近中午,一位老大爷急匆匆赶来,他俯身低声提醒大家,讨伐队即将搜查江边芦苇荡,叮嘱大家提高警惕。他还透露,日军要求渔民将所有船只集中到上游的渔棚附近,方圆三四十里内不准留一艘渔船。

这消息真让人心急,要是没了渔船,他们恐怕很难逃出敌人的包围。大家想跟老人讨论渔船的事,老人捋了捋花白的胡子,想了想说:“你们既然拼命了,我们一定会想办法保住几条船,等天黑后送你们离开。”

这番话让众人深受感动。

老爷爷接着说:“日本人放狠话了,要在咱们渔船边上点火烧荒......”话刚说到一半,他突然大叫起来,手指着西边喊道:“快看那边!”

众人抬头一看,顿时心惊胆战。西边十几里外,浓烟四起,烈焰腾空,野火正迅速朝这边蔓延。远处密密麻麻的人影晃动,隐约传来哭喊和枪声。真是狠毒至极!

众人快速商量后,认为逃跑行不通,既跑不动又容易被发现。最好的办法是用浸湿的棉衣裹住头部,让火势从身边掠过。万一被发现,就和小鬼子拼命。

熊熊烈火借着风势,发出呼呼的声响,迅速蔓延过来。噼里啪的燃烧声越来越近,浓烟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。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即将面临一场生死搏斗时,火焰却在距离我们半里的地方突然转向南方,绕过了我们。

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大家既激动又疑惑。直到傍晚回到渔屋才搞清楚,原来西边有条大路挡着,火才没烧过来。真是惊险万分!

夜幕降临,老人偷偷将藏好的小船推入水中,带着他们沿着江流向东行进。

火焰依旧在肆虐。小船飞速划过水面。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,敌人的军舰随即现身。小船迅速躲入芦苇丛中隐藏,待敌舰驶过后,再次驶入航道,快速向前推进。

我们划着小船,在江上整整漂了四个晚上,终于到了松花江北边一个叫官泡子的地方。这地方离江边大概有三公里多,四周全是望不到头的芦苇,荒凉得很。芦苇荡里就一间渔屋,住着老刘头和他几个一起打鱼的伙计。

老刘已经五十多岁了,是个地道的山东人,平时在镇上卖鱼为生。听说抗联的战士们来了,他打心眼里感到高兴。

官泡子离三站有二十多里路,距离尔滨六十里,鬼子兵从来没到过这儿。周围全是芦苇荡,藏身特别方便。大家商量后决定在这里安顿下来养伤,同时尽快跟当地党组织取得联系。

钮指导员知道三站有地下党,但具体位置不清楚。通信员是从三站地下党派来的,他了解石家粉坊有救国会组织。刚好钮指导员是唯一没受伤的人,通信员也只是轻伤。于是通信员带路,钮指导员打扮成农民模样,一起去石家粉坊寻找联系。

气温骤降,河面结冰。剩下的十三名同伴每天清晨躲进芦苇丛,直到夜幕降临才返回渔船小屋。

老刘对他们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细心。他每天卖完鱼就去买米买菜,亲手给他们做饭,还时不时带些美味佳肴给他们尝尝。

治伤变得棘手了。大家受伤好些日子了,一直没处理,有的同志伤口都发炎了,疼得受不了。张瑞麟列了个清单给老刘头,里面有止痛药、红药水、碘酒和纱布这些必需品。

这让老刘犯了难,要是被敌人盯上,他就再也回不来了。老刘琢磨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我见机行事吧,一定把药弄到手,不让敌人察觉。”

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,陆陆续续带回了不少治伤的药,有些是清单上列出的,有些是清单之外的,总之数量不少。有了这些药,战友们的伤才得到了治疗。

老王还透露了一个情况。他说自己在三站见到不少日本兵在洗车,车上血迹斑斑。据说是从敖木台那边过来的,有十几辆卡车,上面盖着白布,底下都是尸体。这些车连夜赶往尔滨。敌人还在大肆宣扬,说敖木台的抗日武装被消灭了,三肇地区已经成了他们的“理想乐园”。

战士们听到这话都忍不住乐了,他们在这儿待得挺自在,只要一有机会,准会让小鬼子好好体验一下啥叫"天堂般的生活"。

这其实也是个好消息,说明敌人放松了警惕,咱们可以安心休整了。不过接下来该怎么走,是继续待在肇源还是返回山区,还得等和上级取得联系后才能决定。

指导员已经离开好几天了,到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。大家天天翘首以盼,巴不得他们能早点回来。

指导员晚上赶回来了,一进门就兴奋地喊道:“有结果了,有结果了!”

指导员的话语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
他向战友们透露,地下党组织一直在搜寻他们的行踪,并且已经成功联系上多位突围成功的战友。这时大家才得知,敖木台战役中幸存的同志不止他们几个,还有不少人被老乡们分散藏在各个村子里,现在都已和地下党取得了秘密联系。算上这些突围的同志,他们这一支队伍现在已经有三十多人了。与此同时,地下党正在动员年轻农民加入队伍,打算重新壮大革命力量。

出乎意料的是,事情的发展远比他们预想的顺利,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
指导员告诉我们,敌方已经全部撤离,党组织指示大家要小心藏好,安心养伤,关于后续的行动安排还在讨论当中。

听完这番话,大伙儿心里顿时踏实了,就像漂泊在外的人终于回到家里,那种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,连日来悬着的心也一下子落了地。

没过多久,地下党组织就送来了棉衣、靰鞡和药品,还把一些在农村不好藏身的队员也转移过来了。交通员经常来和他们接头。随着人越来越多,老刘头家的房子已经不够住了,大家只好睡在草堆里。有时候晚上他们还悄悄跑到附近的村子里,做一些发动群众的秘密工作。

十一月初,当地党组织传来消息,让他们立即赶往三站西边的拉呼血汇合,为接下来的任务做好安排。

傍晚时分,他们和老爷爷道别后,忍着还未痊愈的伤痛,又投入到了新的战斗中去。

来自各地的三十多位同志悄悄聚集在拉呼血的一座大喇嘛庙里。久别重逢,大家的心情都很兴奋。经过一番热烈讨论,他们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:按照敖木台战斗前的计划,继续攻打肇源,夺取武器和马匹,把步兵变成骑兵,让十二支队的实力更加强大。

这是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他们只有三十来号人,大部分刚养好伤,而挡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敌军重兵把守的城市,光是伪军数量就是他们的十倍以上。

这些勇敢的士兵们,内心充满必胜的信念。

局势有了很大转变,日军全部撤回了尔滨,城里只剩下一两百名伪军和武装警察。敌人放松了警惕,不再实施戒严,白天进城也不进行检查。

明天敌人要开一个“三肇剿匪胜利庆祝大会”,他们肯定会把精力都集中在会场上,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。

这支队伍人数不多,但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。他们善于抓住战机,在敌人毫无防备时发起突袭。再加上地下党和老百姓里应外合,形成内外夹击之势,拿下肇源城不在话下。一旦攻下肇源,整个作战方案就能顺利达成!

会议刚散,部队马上出发,摸黑快速行军,赶在黎明前到达离肇源城北边十八里远的达拉嘎。一到地方就封锁了消息,派出了侦察兵,开始为攻城做各项准备工作。

傍晚时分,侦察员回来报告,已经和当地组织接上了头,并且证实鬼子的大部队已经撤离。不过,由于要举办所谓的庆祝胜利大会,伪滨江省、军管区以及肇东、肇州、肇源的指导官和参事官都赶来了。

众人纷纷打趣道,这么难得一见的热闹场景,今晚肯定要嗨翻天了。

夜晚,一支队伍顶着大风大雪,从达拉嘎赶往肇源。队伍里有二十多个新入伍的小伙子,手里都握着红缨枪。一路上,他们看到老百姓正在拆桥、毁路,为这次战斗做准备。

快到肇源时,从城里走出五六个人,他们是肇源城地下党组织派来迎接我们的。

深夜的肇源城沉浸在梦乡中,就像那些在“祝捷大会”上得意忘形的日本兵和汉奸们。队伍悄悄抵达县城西南角,这里正是肇源城的核心——伪“县公署”的所在地。

部队迅速越过城墙,直奔伪政府办公地点。哨兵大声询问口令,但没人回应,大家直接冲上去,把他绑了起来,然后一起用力推倒大门,冲进警察宿舍,把周围团团围住,高声喊道:“抗日军队到了!”“中国人不伤害中国人!”“放下武器,保住性命!”

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裂声,只见两百多名伪警手忙脚乱地把枪支和弹药袋从窗户里扔了出来。

随后,我们迅速进攻警察局,行动异常顺利,接连拿下四个城门以及所有敌方机构。敌人稍有抵抗,城内枪声密集响起,但持续时间不长。仅过了半小时,十二支队的战士们就完全掌控了整座城市。

一群赶来庆祝“胜利”的日本军官,喝得东倒西歪,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成了阶下囚。战士们拍了拍他们晕乎乎的脑袋,问道:“知道我们是谁吗?抗日队伍!”这些家伙吓得连发火都不敢了。

期盼已久的物资终于到手了。我们走进县政府仓库,眼前堆满了各式军用物资。成箱的步枪和弹药堆积如山,轻重机枪、迫击炮一应俱全,还有子军装、棉大衣、皮帽、手套,以及饼干和罐头等补给品。这些装备完全够武装好几个作战部队。

我们期盼已久的马匹终于到手了。日军原本打算给伪警察配备的三百多匹马,包括崭新的马鞍和缰绳,全被我们截获了。战友们一骑上这些马,立马就成了威风凛凛的骑兵。

人手已经到位,并且还在不断扩充。

牢门突然大开,上百名被关押的同志和同胞一时没反应过来。等他们意识到是抗日队伍来营救时,所有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,欢呼着与战士们紧紧相拥。紧接着,他们砸碎身上的枷锁,冲进武器库,抄起枪支就投入了战斗。

肇源县城的商铺纷纷敞开大门,店铺门口系着红绸,高高挂起大红灯笼,整座城市沉浸在喜庆热闹的氛围中。

天刚亮,第十二支队就在敌人前一天举办“庆功会”的地方召集了群众大会,给大家分发粮食。乡亲们激动得泪流满面,欢呼声此起彼伏,许多年轻人当场表示要加入队伍。

这帮人在城里折腾了一整天,把整个城市闹得鸡飞狗跳,直到太阳快落山了,他们才收拾东西,准备离开。

这支队伍人数已经超过两百,比昨晚进城时多了不少。他们穿着统一的黄色子军装,脚踩红色马靴,每人腰间都挂着大刀,步伐整齐划一,看起来气势十足。在肇源百姓的热烈欢呼下,这些勇敢的士兵们唱着胜利的歌曲,精神抖擞地列队走出了城门。

曾经遭受严重打击的十二支队如今浴火重生,不仅重新组建,实力更是远超从前!

11月7日这天,距离敖木台那场战斗结束刚好满一个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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